前篇：CV25311881

“还记得吗，博士……”

【资料图】

站在我身前，或者说我身上的少女开口了，“那日里，你被我的酒气熏昏后，就开始不顾一切地奔着我的鞋子去了。”

“是有这种事情吧……”拖失智的福，就是醉酒后的记忆我都一清二楚。

“隔天酒醒后，我只觉得你的行为不可理喻。”她继续这陈述，却隐隐在说话的功夫里找一个平衡的姿势，“但是，现在我理解了，就算是你做出那种痴呆无耻的行为，我也不会厌恶你的理由。”

我看着少女的动作，大抵猜到了接下来的我的命运。

“因为你是如此纯粹，博士。”说话间，那美妙的东西已经到了我的面前，“而你，也尊重我的纯粹，我的真。”

“你真的要这样吗？鸿雪？明明报答我有更好的方式，比如替我写几篇文章这种，不是更好、更符合你的专长么？”我笑了笑。

“不行，那样子……”她说着，将那东西已经轻轻踩在了我的脸颊上，“那样的话，我就失去了和博士你交流‘真心’的机会了。”

“我的真心吗？”我伸手，握住了她探出的，那说来是用于报答我的存在，“那现在，你可感受到了？”

“唔……”

微微施加力道，我的情绪由手指冲进她的穴位，更顺着她的经脉传到了她的身上，让她有些失去平衡地站立不住。

“坐下吧，亲爱的。”我示意道，“不然等会，摔在我身上的话可就不优雅了。”

“嗯。”我松开手，让她将自己的体重慢慢地压在我的身上，就算是隔着被子，我也能够体会到她身上传来的些许暖意。

那是害羞的温度。

“我继续？”

“可以了。”示意我自己已经坐定，鸿雪又探出那雪白如玉石的东西来，“继续吧，博士。”

没有继续回答，我只是又伸手将这存在握在手中，而这次不是用指尖去刺激底部，而是换成手掌去增大接触面积，粗略感受其触觉。

有些发硬。

鸿雪她并非是丰腴的类型，故这本就不该有何赘肉的地方更是平坦坚固，可就是在接触的感觉中，我才更察觉出些“柔软”来。

或者说，是一些让我们的接触地方逐渐变得温和的东西。

“嗯？”

我将手收回，瞥了眼鸿雪的脸。

“哇啊！”狠狠地捂住自己，似乎有什么让她无法接受的事情发生了一般。

“恰似霜露凝枝头了？嗯？”我闻闻手上残余的气息，其中宛如带着些许油墨的文雅，一如我平日里从她身上无时不刻散发出的味道中品出的、不同于令姐的那种大炎豪放，而是另一种风格的复杂优雅，九转的忧愁中带着些许骄傲，但骄傲中却依旧是温和与信赖，在些微的距离感中存着无比的亲近与信任。

但深思索来，这里面却不只是这层叠包裹的油墨，还带着些许风雪才有的无味之味，是些许狠狠凿进心中的寒冷，是一些看似无从溶解的愤怒与难过，是更加深层次的忧愁，是一种……

“革质的味道，比起鞋子，更像是某些假面舞会里遮面面具的材质的气息啊？”我笑了笑，“很细微，真的很细微啊，但却是那水都洗不去的味道？”

“唔。”鸿雪的身体颤了颤，显得有些不知所措起来的她忙收回那双璧玉，掖起床单的一角，开始擦拭起来。

“我不会介意的，鸿雪。”我试着坐起身，“这点距离是必须的吧？嗯？”

“我……”

“你需要保护自己，我知道的。”我半坐着，看着面前脸色发红的少女，“就像在荆棘路上走了太远的人，一时间踩在再舒服的地毯上也总是觉得有鞋子保护自己才会安心。”

我用着些许比喻，但鸿雪明显是能体会到我这粗浅言语中的真意，只是听着我说，鲁珀耳朵不时地抖抖，点头般应承着。

“还有很多时间，亲爱的。”我想伸手摸摸她的脸，但又把手收回。

“所以，还是没和博士你彻底敞开我自己啊。”些许泪水样的水滴洒在床单上，我却转开头不去看那泪人的脸。

“就是喝酒发疯也好，依偎在你身边和你一起工作也罢，哪怕是现在，我鼓起勇气用这举动来报答你，我都总还是和你存在着隔阂。”

“嗯。”我应声答着。

“明明我自己都已经觉得自己足够地放开自己了，为什么，为什么还是被你一闻就察觉出了不对劲地地方来了？为什么呢……”

我努力不去注意她的泪水，但那哭泣中的少女却已经扑向我，将半坐着的我按倒在床上。

没有任何欲望，没有任何多余的情感。

只有些许悲伤，些许自责。

“为什么我就是没法真诚地对待博士你了……”

“你明知自己没必要的。”我吻去她眼角的泪水，“我其实更希望你保护好自己。”

“但我不想在你面前继续包裹自己啊！”双手按在我脑袋两侧，鸿雪在我身上扑腾着支撑起来，“因为博士你如此真诚地对待了我啊！认可并理解我的奇怪、接纳我的过去与悲伤，还能把温柔送给我……

“博士，你可知道，你这种温柔而不自觉的人，对我的杀伤力有多大了？”

一股甜蜜的香味从身前的少女身上散开，而接在这味道后的，又急速转换成了哀愁。

“我爱你，博士……”一些不自觉地发言从口中说出。

“但我却不知道要怎么爱你，我的过去，我的那些噩梦，总是会在每个我感受到美好的角落里等着我，我……”

“那回到刚才的姿势吧，鸿雪。”我示意她不要继续提那些令人心寒的事情，“有些事既然总是在过去等候我们，那我们就继续交给时间吧。”

“博士？”没理解我的意图，但鸿雪却依旧改回了刚才的姿势，将那双东西放在我的面前来。

“只是这次的时间里，陪着你的不再是杜林们了。”我从口袋中拿出许久前准备的东西来，“既然不知道如何爱我的话，也无妨。”

“博士？”

将那小小的戒指套在她的脚趾上后，我便将那白璧托起，在其背上亲亲一吻。

“那今天起，就让我爱你好了。”我说着堪称“无耻”的发言，“我会让你在我的爱里逐渐明白我的真，从而也让你理解、让岁月抹平你在重返地面后的苦痛，我知道这不容易，但是啊！

“这次，多了我陪着你，好么？”

换了其他人、其他时候，我这番话必然被当成不知所谓的搭讪怪人嫌弃了，但现在我知道，面对着鸿雪，这是我最该做的事情。

“因为我也爱你，亲爱的阿芙朵嘉。”

“你真是个足控变态……”她轻声说着，“连这种时候都不愿意牵我的手，而是在我脚上戴戒指，你以后要跟我的脚生孩子了？”

“说不好哦？”

“可恶的家伙……”

说着，她已经翻过身子，又一次扑在我身上来了。

“这是做什么了？”我有些不解，却看到她舔了舔嘴唇。

“今天我状态快到极限了，可以……”

“不行。”话没说完，一个沉重的吻就砸在了我的嘴唇上。

“总得让我缓缓吧？亲爱的？”从深吻中缓过气来，我想争取些时间休息。

“但你也知道，你爱的阿芙朵嘉，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痴女啊。”露出无法形容的表情，鸿雪将我的手控制住了，“今晚的报恩还没结束呢，亲爱的。”

“唏，说真的，可以先缓缓么？”一阵恐惧从腰间传来，一瞬之间，我对自己方才的说话和行为居然有些，后悔了……

“缓缓，此时此刻？你怕不是在说笑吧，博士？”她将脸枕在我的枕头上，而更是把体重彻底压在我身上后侧过来，微笑着看向我，“就让夜晚继续吧，老公❤……”

是鸿雪在开玩笑？还是她只是要撒娇了？

请看下集：后日谈——鸿雪博士一家子人